他转头望着黑夜,新宛不仅有衡文,或许还有他们一直以来的那位心头大患。思及此处,他喃喃道:“轩州阵法有损,此处的书阁似乎并不知情,衡文也没有遣人来处置。究竟是他不知道,还是他觉得这损伤不算什么呢?”
长明沉默片刻,说道:“又或许是,他的筹谋已到关键时刻,已经无暇他顾了。”
作者有话说:
还蹲在远处等消息的灵徽:发生甚么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