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雪非也没有看他,而是垂下眼睛,看着地上那件作为替身,瞒过了他知觉的东西。
铜镜躺在那里,那道几乎将其一分为二的裂痕纵贯而过,黯淡的镜面上已经映不出什么影子。失去了以往圆融的灵性,它就像一面寻常的镜子那样,在弥漫的寒气之中,逐渐染上了一层霜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