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 “我不是那种拜金的男大……
应伽若抱着枕头跟在谢妄言身后,一路从主卧、走廊、抵达次卧,两个人的影子也从分离到交织。
谢妄言像是不知道后面坠着个小尾巴,径自走向床边。
他膝盖半压在床边,去把原本的枕头收到一侧,又把自己的枕头放到床头,弓起的脊背开阔,灯影摇曳下,又莫名锋锐戾气。
如果这个时候靠近,下一秒就会被割得鲜血淋漓。
应伽若看着谢妄言的背影发呆了几秒,紧接着在他准备起身时,干脆利索地把枕头往床上一丢,跳到他后背,把人往床上一扑。
幸而谢妄言有所防备,在她扑过来的时候,借力把她背起来。
应伽若顺势抱住谢妄言的脖颈,身体紧紧贴合他的脊背,拉长了语调喊:“妄言哥哥……”
谢妄言背着她直起身,托住她大腿的长指微微用力掐了下:“下来。”
语调没什么情绪。
应伽若有点慌了。
因为她很清楚,谢妄言是故意逗她还是真的不高兴。
这个时候更不能下。
应伽若不下,在他背后蹭来蹭去:“痒。”
谢妄言背着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:“下不下?”
应伽若拒绝:“你不是说不生气吗?”
谢妄言反问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生气?”
应伽若回忆一下饭前对话,他只说没有怪她,确实没说不生气。
但……这不是一个意思吗?!
没关系!
生气可以哄!
“你以前说的,只要我抱抱你,你就不气了。”
应伽若捏捏他的耳朵,“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?”
一顶大帽子扣在谢妄言脑袋上。
应伽若终于从谢妄言背上滑下来。
然后强行钻进他怀里,大大熊抱:“抱了,就不能生气了。”
她自己抱还不算,还要谢妄言回抱她。
把“恃宠而骄”四个字写在脸上。
谢妄言简直被她闹的一点脾气都没有,原本被撸到后面的微潮额发垂落几缕,与浓睫衔接,看不清神色。
过了几秒,他说:“算了。”
应伽若趁机仰头问:“一起睡觉吗?”
谢妄言轻轻吐息。
下一秒,反手把她抄起来扛到肩膀上,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:“睡。”
是他今天情绪太紧绷,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——
女朋友得在床上教训。
应伽若觉察到危险,她身体灵活,被扛起来也不老实,扭着身子试图掰扯:“我说的睡觉,是字面意义上的睡觉哦。”
“不巧。”
谢妄言把她丢床上,风平浪静地说,“我说的睡,是动词意义上的睡。”
随之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完整笼罩。
应伽若对上那双又冷又淡的眸子,呼吸乱了一拍。
谢妄言垂着眼睛看人时,总有种凛冽危险的感觉,但看久了,会发现他瞳孔里只映照出她一个人。
但是,应伽若内心:完蛋。
谢妄言的眼神告诉她。
她今晚会被*死。
谢妄言从床头柜抽屉拿出一盒开封的糖。
这两年有了夜生活后,次卧主卧他们经常换着睡,比如做到最后懒得收拾床,或者应伽若缠着谢妄言不准他走,会直接去另一间睡下。
因此,次卧装备也是齐全的。
应伽若竖起一根手指,试图讲价还价:“今天你也累了,一次行吗?”
揍了那么多人,得多辛苦呀。
谢妄言懒懒散散地笑了两声,当着应伽若的面说:“不行。”
应伽若不死心:“两次,只能两次。”
“一天超过两次就算过度了。”
“虽然我们还年轻,但是……”
谢妄言说:“自己口口口口。”
太过分了。
他居然这么欺负她,应伽若又气又羞耻。
在生气和认怂之间。
对视几秒,应伽若选择生气地认怂。
然后按照他的意思照办。
谢总淡定欣赏他养在水箱里的珍珠蚌。
养了几年的珍珠蚌呈现鲜润艳丽的光泽,养熟了之后,不需要撬,便能自然而然地对着他打开。
露出里面无数次浇灌培育出的一颗独一无二的漂亮珍珠。
“不许看了,你快过来。”察觉他居然还在走神,应伽若忍不住催促。
应伽若皮肤很薄,又白皙,随便亲两下就会充血,此时耳朵红得很明显。
谢妄言过来时在她耳边问:“都多少次了,怎么还这么害羞?”
应伽若咬着唇艰难地吞咽,反问:“都多少次了,你怎么还这么……”最后一个字被他吻到破碎,咽回唇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