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鹭动了心,只要能跟他一起,怎么过不是过啊。
她应:“也行。”
听她妥协这么快,宋魁心里头直发酸,“委屈我宝了。”
他给她的备注虽然是“鹭鹭宝贝”,但他大概也觉得羞窘、肉麻,很少当面喊出口。只有这种他心生愧疚的时刻,江鹭才能听到“宝宝”、“宝贝”这类昵称出山。虽然多少带点讨好的意味,但不管怎么说,总算心情明媚起来些。
事情有了转圜,宋魁的内疚感也减轻了些,“那就说好了?十二点左右吧,我在局里等你?”
“好。”
“打车过来啊,别坐公交车。”